文/su
「我記得?」
「對。在成長的過程裡,你在某種契機下,知道在那裡所發生的行為具有什麼意義。於是,你在那階段,是不是相當嫌惡自己?對那樣淫穢的行為毫不在意地成長過來的自己,不如說應該是在那時察覺的。對你而言,『知道了那是什麼』這件事本身才是極為不愉快的體驗。所以你更討厭『毫無疑問地將它視為真實事件的你』,於是壓抑。在那時候,你只是封印了所謂『實際見到』的記憶,不是嗎?」
——《狂骨之夢》
每次讀京極的書總會讓我感覺驚訝,驚訝理由不全是他光怪陸離的內文描述,而是他總會用某一種「統一」觀點,來釐清(或說解釋)了某些存在我心頭,懸而未解的問題。